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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文,随便看看

【蔺苏】尘世戏(1-2)

说好的民国paro!HE!不虐…


苏哥哥戏子设定。(其实一开始的脑洞只是这个而已)
发现太长啦一发完结不了!!先发出来吧…
特别ooc…
说真的,我要崩溃了。强迫症又花了半个小时把中间的空排好,刚排完lof就突然自己关了…我是崩溃的…

说真的你们到底想不想看想看给个反应啊不想看我就晾着先写别的啦…我这儿摆了三篇开头还有一个脑洞…


————


一 


这时候的北平似乎是处于一片沉重的烟雾中的。又是个阴天,朦朦胧胧,卖糖葫芦的小贩的吆喝声也有些不清不楚,衬得那黄包车轮子碾过碎石的清脆声响格外明显。 


那些繁华热闹的地方在陷入黄昏的沉寂之后,更显得像是陈旧破败的遗迹,在沉默无言中畏手畏脚,只将残破的尸体呈现给世人,让他们在这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子。让他们清清楚楚地明白,他们的世界,并不比这天空更明亮多少。


北平人一向是悠然的,任何的硝烟炮火也炸不碎这份悠然。约莫是这古老的城市所带给他们的风轻云淡的厚重,让他们在本该死寂的这样一个时代里仍然把生活勾勒得绘声绘色。 


城南的一处四合院还算鲜活。红漆有些剥落了,不过总归还能看出原来的颜色。但是,在这么大一片昏暗中一丁点的鲜艳,却是有些刺目,就好像一针扎下去沁出的血珠,而那些吸血的魔鬼的到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四合院除了那点残存的热烈的颜色,其余也是冷冷清清的。门前两颗蔫搭搭的盆栽是冷清的,中间的假山和鱼池是冷清的,一旁盛着水的大缸也是冷清的。 那鱼池里的鱼也还没有死,悠悠闲闲地摆着尾巴。不过,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便说不定了。 


这附近开了许多戏台子,是老戏痴常聚集之所。便是如今日本人在这里肆无忌惮,也依旧有人在唱。 但终究是有人不唱了。 


物是人非。所之既倦,情随事迁。 


老王便是从前那些老戏痴中的一个。他正从黄包车上下来,打点了那个车夫几张纸票,负手迈着四方步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如今在这四合院里有一方小小的戏台。里面没有戏班子,只有几个人。唱不完一出戏,只能捡着小段来唱,但却是知情的老戏迷们都爱来的地方。 


这院子的主人,名字叫苏哲。 那个年代但凡称得上是个角儿的,搁戏班子里全都是以艺名示人。苏哲便是一个艺名,而并非本名。这个苏哲十九岁时第一次上戏台,一出《空城计》唱的满堂惊艳,在这北平懂戏的,男女老少,无一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日本人来之后,苏哲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知道他如今藏身所在的,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已。 



他没有特意放什么消息,只是有老朋友问,便提起了。也没有刻意要唱,只是让他唱两段他也不会拒绝。而且每次老王他们来,都是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半角银票都不收。 


来得也不是特别勤,隔个十二三天来一次罢了。当初他们刚聚到这四合院听戏的时候,一群人还剩下十七八个,互相聚着,喝点小酒,也是乐呵。而如今再来,只剩下三四个了。其他人,也许与这炮火陪葬去了,也许天涯流离去了,总归是不在这北平,不在这人世。


老王觉得,能听几场便多听几场吧。指不定以后这北平,就再也没有戏台了。 


他这么感慨着迈进门,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以往来这儿,总有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过来引他们进屋,而今天空落落的,一个人也没有。许是早有人来了,正招待着吧? 


老王正奇怪,他也不是不识路,便自个儿迈步走了进去。还没走两步,忽见前面跌跌撞撞跑出来一道人影,细看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她五官生得精致,但白皙的脸上此时却布满了血迹和泪痕,辫子散得不成样儿。她一见着老王,面色一怔,双膝一弯便跪了下去,话语里带着颤抖的泣音。 


“王爷爷!求您救救我们苏先生吧!” 


老王见状大吃一惊,赶忙伸手去扶她。“别急别急,先起来说话,你说清楚,小苏怎么了?” 语罢眉头一蹙,“不会是日本人来了吧?”


姑娘却是死死跪着不动,拼命地摇头,一边说话一边喘气。“不是,不是日本人,是何家的二少爷,他不知道从哪得知我们先生在这边,就带着人闯了进来,让先生陪他喝酒…先生没办法,只能陪他喝了几杯,没想到他就开始动手动脚,要我们先生给他,给他做…”



姑娘咬着牙,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却是没有说下去,双手扶着老王的膝盖,“他带了好多人来,把我们都赶了出去,黎纲和甄平拼死护着我,我才跑出来的,我不知道他们还能撑多久,求您想想办法救救他们吧!” 


老王一听便明白了。何家在这北平是个有权有势的,据说是攀上了日本人的大腿。何家那二少原本便嚣张跋扈,但又善于谄媚,把日本的军官哄得乐乐呵呵,因此大摇大摆作恶多端也没人管他。 这位何二少喜好美色,男女通吃,早便对那个苏哲有着觊觎之心,只是那时候苏哲在京中人脉也广,因此也不敢为所欲为。



如今事态更严重,他不知从哪得知苏哲藏身于此,自然是要带上人前来找茬。 面前这小姑娘宫羽,本来怕是也不能幸免的。八成真如她所言,拼死才闯出来。更何况姑娘家好面子,即便受辱了也不会说出来。


老王托着她的手臂把她扶了起来,他现在也心焦如焚,可不知如何是好,眉头都拧在一块。 “我也是一个人无依无靠,哪能帮得上什么忙啊!”


宫羽反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袖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们先生说,让我去找蔺晨少爷,但我不放心,我…”她咬了咬牙,看向老王:“您一定要去找他…我,我要回去看看先生,若是…” 她又没有说下去。


老王知道,她这幅样子出去若是被日本人看见指不定会更糟,那帮畜生行事怕是比这何二少还要丧心病狂,只能先待在这,当即也不再浪费时间,重重点头。“好,我与琅琊阁还算有点生意来往,我这便去见他,就冲着苏小子给我唱了这么久的戏,我也要想办法把他救回来,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自个儿要小心!” 


事态紧急,老王也没等宫羽再多说一句便头也不回地小跑出了院子。宫羽怔怔地在庭院中间立了一会儿,握了握拳反身朝着房间走去。 



琅琊阁是一处经营古玩字画的地方,那位蔺晨少爷虽说是少爷,其实只是因为他年轻,以老爷相称有些不妥,因此只叫他少爷,其实他二十五岁时便已当家。琅琊阁与京城多个大户人家都有密切往来,因此要说这北平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他何家二少,而是这位蔺晨少爷。


老王记得,这位蔺晨少爷也是个天性风流的主儿,颇爱听戏。与苏哲有交情,并不奇怪。 他急匆匆地拐过两个胡同,眼看着前边大街便是琅琊阁,这时一队穿着军服的人走了过来,口里叽叽咕咕的,是日本人,手里都端着枪。 


老王寻了个墙角躲起来,等到日本人从他旁边走过,拐进了另一条街,他才再探出头。 这里为什么会有日本军队? 


老王遥遥望了一眼,顿时面如死灰。前边巷子里不时便有一队人穿行而过,每一处都监视得死死的。从四合院到琅琊阁,这是最近的一条路。若是再绕,那边怕是早就来不及了。 



虽说日本军队在这附近盘踞也是一件大事,但老王却无暇去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老王一咬牙,他那几个老朋友还认识些人,应该也有与何家有往来的,只能去试试他们能不能救场了。 


这苏哲,是一定要救的。 他那么大把年纪,也就剩下这么点念想。他的老伴还算幸运,日本人来之前便寿终正寝了。但他儿子,却是上了个街后,再没回来过。 后来日本人放话说他们抓到一批反日分子,被他们发觉后已在前几日枪决。


老王一滴眼泪也没流。他只是出城,在一个不起眼的深沟里找到了他儿子的尸体,只有头露在外面,身体以下被埋没在尸体堆中。 



除了他儿子,还有许许多多其他人,都是年轻人。女的衣冠不整,男的死状各异,但眼睛都木木地睁着,也永远不会闭上了。 没有人敢去质问谁。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即便是问了,也不过白白搭上更多条命和耻辱的怒火而已。 


老王看着他儿子,沟太深了,尸体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 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跟他一样,总之他觉得死的不只是那些阴沟里的人。还有许多人也跟着一起死了,可能是很久以前死的,也可能是才死的,只是尸体并没有被抛进沟里,而是还立在这城中,睁着眼,看似鲜活地走动着。事实上他们的灵魂,都已经腐朽不堪,正如那些戏台子,那些烟雾,和缩起来,世界一片灰暗的人。


也不知这北平,还有安眠否。 


天空中阴云翻涌,胡同里更加昏暗,似乎两边的墙都向正中挤来,不把人挤的粉身碎骨誓不罢休。想是要下雨了。 


老王年纪本就大了,腿脚酸痛。刚回到四合院附近便累得不行,只好扶着墙慢慢走。刚缓过气还没来的及朝门口看上一眼,却突然听见一阵骂骂嚷嚷的声音。 


“妈的,你给老子等着!我明儿个就找人掀了你那破店!” 


他眯着眼朝远处看,那背影一瘸一拐,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看着倒是挺像那位何家二少。而原本冷冷清清的四合院内,也站了不少人。都是虎背熊腰的健壮汉子。 



这又是怎么回事?老王疑惑,但看着院里一帮人也不像善茬,故而不敢进去。宫羽看到他却是迎了上来,小姑娘衣衫头发都是整理过了,脸上还有些没消尽的泪痕,不过却是扬起了笑意。老王一颗心这才放下,看来应该是平安无事了。只是不知是谁施的援手? 


“王爷爷,多谢了您我们先生才能得救,从此以后您让宫羽做什么,宫羽就做什么,绝不推辞。”宫羽声音还有些颤抖,眼看着又要跪下去,老王赶紧扶住她,面露诧异。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去琅琊阁的街道被日本人堵了,我根本过不去,就想着原路返回找找别人帮忙,这一回来,就…” 


宫羽也是愣住了。 “蔺晨少爷不是您叫来的吗?” 


“不是啊,我连他人都没见着呢!”老王皱着眉,不过他虽惊异,如今也不必先追究这些,一甩袖子。“算了算了,既然已经得救了,先不说这些,小苏呢?怎么样了?”


宫羽抹了抹眼泪,才轻声说道:“在里边呢。不过他说,他今天不想唱戏了…让我转达一声对不住您了,改天再来吧。” 


老王默然,先是点点头,而后摇了摇头,叹气。“不怪他,谁知道他会遇到这码子事儿?我也不差这一天,就改天再来吧。” 





小小一方室内,满目狼藉,杯盘油灯碎了一地,只有一盏还在晃晃悠悠地亮着,橘黄色的朦胧光线柔柔和和地晕开。 


蔺晨正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梅长苏懒洋洋上下打量这人,一言不发。


之前一摆手,一挥袖,放得洒脱。不曾想到,如今他也看不透彻。


蔺晨把那何二少撵走之后,也是这么打量他一番,一双桃花眼微微上勾,笑得促狭,恍若他穿的不是一身长衫,而是一身的风流倜傥,便是轻浮,也无端生出几分潇洒来。 


梅长苏那时候半靠在床头,戏袍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袭朱红深衣,没有腰封,领口大敞着,松松垮垮挂在肩上,整个人醉醺醺而又滚烫,明晃晃的撩人。 



蔺晨走过来,就着一个最暧昧而不清不楚的距离凑上去,捏着他的下巴,那双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来,望进梅长苏眼里,却交织出深邃的哀叹。可他开口便是:“怎么,考虑考虑以身相许呗?” 


还是让人哭笑不得。 


指尖下滑勾住衣领边缘,动一动手指的事。梅长苏和他对视一会儿,略微偏开了目光,又清醒又迷蒙,呼吸和笑意都带着酒气。 


“如果蔺少爷硬要提这等要求,我也不敢不从啊。” 


蔺晨松开抓着衣领的手,指腹按着他的颈窝,从锁骨一直蹭到胸口。 “哟,这么好说话啊?敢情刚刚那何二少爷提这要求,你也准备答应的?” 


梅长苏阖眼,话语轻飘飘的。 


“我什么时候说这话了?” 蔺晨轻笑一声,而后帮他把衣领拉好,直起身来,和没事人一样。“要是等你叫的那位王大爷过去找我,怕是他刚刚的药已经进你肚子了吧。那你这是想顺势而为从了他呢,还是刻意勾引我呢?” 


“勾引你啊。”梅长苏说的坦然,笑吟吟地,眼中却隐约有寒意。 


蔺晨一噎,翻了个白眼而后就大大咧咧地在梅长苏旁边坐下。


“傻不拉几的,又是谁出的主意?” 


“当然不是我。” 


蔺晨怒,“你傻么?他们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啊?” 


“也不是。”梅长苏直勾勾地盯着床尾,又好像盯着更远的地方,有些不自然,犹豫了一下。


 “其实,还挺想见你的。” 



蔺晨此刻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无言以对的时候,只是对着这个人,似乎怎么都是有可能的,什么都是可能。 


若是以前,他就能很轻松地顺势嬉皮笑脸插科打诨过去,但如今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已经不单单是七情六欲五谷杂粮,而是更加幽深的沟壑。这倒沟壑一日不被填满,他就一日会无言以对。可这又是如何能被填满的? 


“哟,还真是难得。隔了两年多终于想起我啦?我想见你的时候怎么就没见你送上门来呢?” 


蔺晨说这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 其实他装的很好了,只不过梅长苏一眼就能看出来罢了,或者说他本来就是刻意想让梅长苏看出来。 


梅长苏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是吗?我还以为我对门那个两年前搬来的邻居是蔺大少爷的人呢。虽然没亲眼看,不过想必也跟亲眼看差不多?”


 “嘿你这人,”蔺晨横了一眼过去,又讪讪地收回目光,一只手撑在床上攥着床单又松开,“你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觉得我会来救你啊?万一我当时刚好不在家里呢?或者你认错了,那人不是我的眼线呢?”


“这不是还有王大爷吗…” 


蔺晨气乐了。不就装傻吗,谁不会似的。“得,我就应该慢悠悠地等着王大爷来通知我,一进门刚好能赶上他给你灌药,我还坐享其成了。” 


他说这话时,指尖突然在枕头底下摸到一块带着凉意的方形物体。斜瞄一眼也不在意什么,就把枕头掀开来,看见那儿摆了一把尖刀。而他刚触到的东西,是一个烟盒。 那把刀…不难想象应该就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后路了。要是自己不来,他刚好可以杀了那个何二少吧,即便自己没上钩,他们也不算全无所获了。 


蔺晨只是粗略一想便明白了,他完全没有理由不相信梅长苏有能力用这把刀弄死那个纵欲过度的何二少,故而并没有过多关注它,反倒是拿起烟盒,打开晃了晃,里面只剩下两支烟。当即抬起头看向梅长苏,眉毛高高挑着。 


“别跟我说你抽这个?” 


梅长苏从看到他的动作起就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现在似乎也不打算否认。


 “多久开始的?” 


“两年前。” 


蔺晨嗤笑,这人哪,真是…他翻个白眼,把烟盒揣进怀里,没个好气儿。“我管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了什么开始的,反正现在,给我戒了。” 


梅长苏怔怔地望着他半晌,而后轻声说:“戒不掉。”


戒不掉那股意乱神迷的瘾,戒不掉心里那点痒,以往的庸俗好笑矫揉造作,通通戒不掉。说到底,还是个俗人,心里的愁苦痛恨只能跟着烟一起掐掉,藕断丝连。 


“啧啧,当初可是你把我踹了,我还没伤心呢,你伤心什么。”蔺晨一副无甚所谓的模样,转头看了看梅长苏,倒是半点伤心都没听出来。 


梅长苏是故意把头发留长的。本来这样是不怎么招人待见,但他上戏台时都好生装扮着,下了戏台又没有几人见过他,因此也并无大碍。


他很喜欢这样,蔺晨倒也挺喜欢。


 “好了。”蔺晨看着梅长苏,在气氛转向微妙的前一刻收回目光,拍着大腿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睡一觉。” 


梅长苏一动不动,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就走了?”


蔺晨似笑非笑地转身,“哟,那你还想干嘛?我那群人可还等在外边呢…噢,那个叫宫羽的漂亮妹子也在——” 


梅长苏难得地翻个白眼。“你倒是一点儿没个长进。”


“你倒是说说我哪儿需要长进了?” 


梅长苏抿着唇有些无奈。“你走吧。”


可蔺晨还站着一动不动,梅长苏抬头见那人大刺刺地盯着他,而后又坐回他旁边,当即眉头一挑,“干嘛?” 


“你说我干嘛?”蔺晨压低声音嘀咕一句,而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吻了下去。


蔺晨是睁着眼的,于是他看到梅长苏眼里一瞬间闪过些惊异和悲伤交织的复杂情绪,莫名觉得很不开心,手指贴着脸颊往后挪,穿插在发间扣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 


梅长苏眼角有些泛红,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什么别的。那点熏人的酒味就在舌尖纠缠,愈演愈烈,让他最后还是认输地闭上眼,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只是双手环上蔺晨的脖子。


他们就贪婪又不知疲倦地交换着气息。上一次似乎还是说得上久远的两年前,许多东西都被蒙上薄薄一层灰雾,如今他们拨开这团雾,才看得清楚。 


最后一直到空气都变得粘稠了,他们才默契地松开彼此,仍维持着这个姿势。 梅长苏把额头抵在蔺晨的额头上,闭着眼,胸口起伏,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 “你就一点都不怕?” 


蔺晨笑。 “嘁,我有什么怕的?” 


不过怕你和之前一样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不过怕你演戏演上了瘾,最后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不过怕你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也受了人摆布。 不过他没有说这些,只是捧住梅长苏的脸,亲吻了他的额头。


 “我知道门口那些日本兵是你安排的。你那把刀也不是留给我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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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晚上都拿来排版了…谁知道手机word发文的正确姿势??


其实我真的觉得不虐啊!英雄救美投怀送抱以身相许重归于好…互相耍耍并不算小的小心机…


我坚信再甜的糖be之后全都会变成刀子,再虐的情节he之后也会变成苦尽甘来的回忆…所以我是he,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顺手点个红心蓝手呗!求评论啊求评论。想跟大家交流交流感情,看我眼神…


下次更新遥遥无期。排版完心累。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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